上前,只看了一眼,便是皱了眉头。
早产就罢了,却还胎位不正。
“去,再多烧些热水。”
“另外煮两碗麻沸散来。”
沉声吩咐了婆子一句,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剪子。
妇人生产,本就是件极为艰难的事。
眼下这样情况则更为棘手。
今日,怕是一场硬战……
这一日,定远侯府注定是不安宁的。
偏院内,先是一盆又一盆的热水往里送,而后又一盆又一盆血水往外倒。
不知过去多久,天色渐渐暗沉,桐油灯一盏盏被点亮,清寂的定远侯府被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
秦霄拭去指间血腥,有些疲惫的踏出院门。
江舒萍已在外头站了许久。
看到秦霄,她快步向他走去。
“霄郎,你终于出来了。”
走近时,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哽咽着问他道。
“霄郎,那婢女……她没有大碍了罢?”
“她没事了。”
秦霄温声应了句,不动声色抽回。
遂,冷眼睨着江舒萍,睨着她再欲向他胸膛抚摸的双手,稍稍后退了一步,温和又疏冷的语气制止。
“舒萍。”
“你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