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这样致命的。在战场上,它可能会令大军陷入迷途。”
“而朝堂上,工部,礼部亦或是刑部,也不能有一个不认路的主宰者。”
“至少,我要分得清大牢吧?”
“最后,一旦传扬出去,于我则是性命之忧。我阿弟身子不好,我虽为女儿身,学的却从来是君子六艺,是帝王权术。”
“年少时,我便靠着死记硬背,记下长安城每一条大街小巷,记下每一位士族显贵的宅邸,记下了…邺朝每一座州府的舆图…”
她的嗓音极细微,最后,渐渐没了声。
秦霄托腮打量着那张脸,那张白日里还十分邪艳纨绔的艳若桃李的脸,现下竟是那样认真。
所以?她往日里都是装的?障眼法?为着糊弄崔氏党羽?
细细审视阿珺片刻,审视着她愈发不安的表情,秦霄眼底勾起一抹玩味,手落到了那薄弱的后背。
清绝似神明的容色下,掌心里却摩挲着不属于神明的孟浪。
阿珺有些怔住了,她背脊一僵,不安又不解地望向秦霄?
见他散漫凑了过来,唇瓣贴到了她的耳畔,清冷声线轻盈盘桓,“殿下说要求我,不知…想怎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