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客人都及时逃出生天,唯独太皇太后养在外头那位,据说是躲在屋里吸食五石散,吸完便直接睡了过去,等回神儿的时候,大火已经烧到了脚底下……”
“听说今儿一早才从废墟里挖出来,烧得呀,已经没个人样儿了。”
姚姑姑绘声绘色描述着,谈起太皇太后豢养在外的那名男宠,丝毫没有同情,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这倒也不怪姚姑姑,那名男宠平日借着她皇祖母可祖傲了不少坏事,残害教坊司的姑娘不说,有时还逼迫一些小官家的女儿伺候他。
对此,阿珺那位色迷心窍的皇祖母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心爱之人这样不明不白被烧死,也不知她的皇祖母会有什么反应?
阿珺,很是期待。
讥嘲笑了声,又侧头继续问姚姑姑,“姑姑,可查到了是什么人做的?”
“回殿下,府衙和武侯铺都还在查,说是找到人就来与殿下回禀。”
“也对,外人眼里,那松鹤楼毕竟在我名下。”
可谁又知道,那地儿实则是她皇祖母用来‘笼络’朝廷大员的金窟窿。
小小的一座楼里,不知埋下了多少白骨。
阿珺弯起唇,讥讽的笑了。
遂,又吩咐姚姑姑道。
“也不知是哪个英雄好汉在行侠仗义,姑姑,若是找到了人,势必保他性命。”
“殿下,府衙里来人了。”
主仆两个正说着,门房小跑进来。
随其而来的,还有京兆府衙的官差。
见到阿珺,官差先是向她行了一记躬身礼,才气喘吁吁的回禀,“殿下,纵火之人找到了,是定远侯府的一个护院,据他交代,说是……”
“是江家的二娘子江舒萍前两日给了他十两金,授意他做的。”
“且……江家二娘子事后又付给他三十两金,命他过两日再放火烧公主府,说是若能将长公主烧死,便再给他一百两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