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者那一脉的传承可不是一般人能担负得起的,不说千年不遇,至少百年都不见得能找到一个合适的。
但贾彧的笃定,仿佛确定有人能接下逐光者的传承一样。
现在,季寻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徐老头用主动失忆去规避那些禁忌的秘密。
而逐光者用死亡来规避?
死掉一个,然后再给自己安排一个断绝因果的传承人.如此反复。
季寻脑子里甚至冒出了一个更极端的念头:“不会.从来逐光者都是一个人吧?”
或者说,一个传承。
眼前的男孩不止是用描绘出分身,而是一种季寻现在都不能完全看懂的存在。
初九介绍之后,季寻陷入了思考没说话,包房里的针落可闻。
眼前这个叫“达西”的男孩低着头不敢看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大人物会盯着自己看。
终究是少年,他有些忐忑,捏着衣角的手的微微轻颤。
季寻看到了,善意一笑,“达西,你喜欢下棋?”
少年这才抬起头,第一次看到了季寻的脸,“是的,大人。您您怎么知道?”
季寻示意他衣兜里露出的笔记,上面就是记录的棋局。
少年这才知道自己来的太匆忙衣冠不整,连忙将那笔记塞入了衣兜里。
季寻笑笑也不介意。
仅仅是瞥那一角,他就知道那是一副经典残局,心意一起,随口问了一句:“我执白棋,落子主教斜进,你怎么应对?”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大人会和自己聊棋,但听着脑子本能地运转了起来:“我保王移后”
季寻:“我下一步上禁军棋.”
少年:“我”
走两步。
残局就差不多了。
季寻突然会心一笑,问道:“为什么不退‘战车’,避开损失?”
少年没多想,就回答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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