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简直就是球王之姿。
大家后面这段路程都比较沉默,主要还是不知道该聊点啥,聊球?还是聊怎么玩球?
高璋也很无奈,不过也不觉得亲爹玩球不对,他都玩了大半辈子了,继续玩有啥?
亲爹就是靠这门手艺当的太尉,他还需要继续以这门手艺维护与官家的亲密关系。
这叫啥,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说明亲爹很兢兢业业,虽然这个兢兢业业兴许在旁人看来有点不正经,但是用在亲爹高俅身上就很正经。
三位文官中的精英,站在了府门口,神色有些复杂地回身朝着高璋道别。
“珪璋贤侄,莫要与你父亲生了冲突才好,毕竟汝父想必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成。”
高璋呆愣愣地看着那吴执中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钻进了马车。
陈侍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也流露出了一个怜悯的表情,钻进了马车。
张叔夜则朝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心悦诚服,外加敬佩地表情朝着自己一礼,也钻进了马车。
看着那辆装着三个老男人的马车渐行渐远,也不知道马车突然颠簸起来的话,到底会是谁在上面,谁又在中间,或者是下面?
高璋一脸黑线地摇了半天脑袋,一声幽幽地长叹。
算了,不解释,不言语最好,反正自己觉得爹这样就很好,其他人爱咋咋,这是我爹,又不是你们的爹。
马车的后窗,不知道何时就已经被撩了起来,露出了三个老男人的六只眼珠子。
全都直勾勾的看着那站在门口,显得那样孤单寂寥的少年身影。
好半晌,吴执中这才满心惆怅地一声轻叹。
“多好的孩子啊,结果遇上这么个爹。”
“是啊……着实太过可惜了。”
“高太尉是状元公的父亲,正所谓子不言父过,想必状元公的内心,也一定很不好受吧?”
“他为了大宋呕心泣血的在绞尽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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