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欲求不满,那就不是“士”,而是“尸”了。
他也知道,他说这些,绝对是多余。若是士大夫可以救国,大宋也不会节节败退,偏安江南一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作为治国者,宋朝能有“崖山之后”,这个锅士大夫不背,谁又来背?
“殿下,请!”
薛坦暗自佩服赵竑的耿直,只有前行带路。
“真是……”
留下杜范满脸的愠怒,想要发作却发作不出来。
“算了吧,杜相公,就连史相,济国公都敢在大殿上公然叫板,你一个军器监的监丞又能如何?”
工部尚书胡榘出现,皮笑肉不笑,好像劝慰,又似乎在拱火
“胡相公,史相叫的好亲热啊!在下告辞了!”
杜范冷冷一句,拱手离开,剩下胡榘面色愠怒,悻悻一句。
“又一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