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连连干呕。
“这是什么东西!”司萱儿掩着口鼻问道。
“袁河种在你体内的情蛊。”
司萱儿并非没有见识之人,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司青,捂着空落落的心房,酝酿半晌没能接上话。
“前些日子可有觉得心口绞痛?”司青问。
司萱儿先摇头,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忙又点头。
“我以为是……是……”
“以为自己爱惨了袁河,为他牵肠挂肚,所以才难受至极?”
司萱儿把嘴一撇,没有反驳。
那日司青就在血池外,受母蛊影响更深,司萱儿远在颢天宗,与母蛊隔着千万里,受到的影响并不大,便没有太深的怀疑。
“现在呢?还爱吗?”
“袁哥对我挺好的,他还说要帮我解开护体法衣呢。”
“用你那个蠢脑子想一想,法衣解开谁才是受益者。”
“你骂我!”
“你该骂。”
“你凭什么骂我!!”
“就凭你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司青转身回洞府,开启法阵,把聒噪的司萱儿挡在门外。
司萱儿在门口,越骂越生气。
护体法衣解开,她和袁河都是受益人啊,她虽然担起了会暴露假纯阴之体的风险,但袁河又不知道她是假的!
袁河还是爱她的!
对她种下情蛊,也是爱她的表现啊!
情蛊分子母和母蛊呢,袁河要是不爱她,怎么不对其他人用情蛊?
用情蛊明明是在乎她,怕她离开他!
“你这个阴险奸诈的贱人,差点儿让我误会袁哥!”
洞府内的司青,真想割了司萱儿的恋爱脑喂狗。
哦不对,恋爱脑,狗都不吃!
司青开启最高法阵,开始闭关。
这次闭关,是为了给景北魂炼制寄身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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