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帝师,曾盛极一时,但伴君如伴虎,帝师不知哪句话惹得皇帝不快被贬,虽没动根基,但汤家算是跌出权力中心了。
到汤文鑫祖父只是个国子监博士,倒是教了不少学生,其中不乏贵勋之家子弟,因为师德厚重,他资质平庸的儿子被得用的学生提拔到礼部做了个六品主事,大小也是个土生土长的京官了,只要不出不屑子弟,在京城还混得过去吧。
汤文鑫仗着姑姑嫁到承伯府成了伯府夫人,为了满足繁华京城醉生梦死的奢侈生活,不管是祖父还是他爹、他姑丈的名头,只要能用,什么坑蒙拐骗的事都干,就是为了弄到银子尽情挥霍。
这是一起复仇案?
凶案发生在别院,这院子从去年冬到现在就没再住过人。
“也没人来动过,是吧?”叶芝看向满屋灰尘,脚步轻踩,时不时蹲下,伸手拂去地上积灰,露出凝固变色的血迹。
姜伯涛点头:“嗯。”
“现场保持的不错。”叶芝看向倒地的桌凳,脑中推测着凶手潜入房间杀人的行动轨迹,“当时有找到凶器吗?”
姜伯涛摇头,“没有,但仵作记录,我表弟死于长刃兵器,可能是剑或是腰刀。”
叶芝诧异的望向姜、滕二人,连她这个现代人都知道剑与腰刀根本就是两个兵器,剑双刃且直,横竖可以杀人,刀是单刃而且腰刀一般做成弧形,只能割、砍,根本不一样。
“伤口很特别?”
“仵作说伤口切面很烂。”
到底是恨意难平,还是混淆视听,如果是前者,那很可能是仇杀,若是后者,是个反侦察能力很强的家伙啊!
叶芝弯腰,俯身细看半桌沿边,血迹凝固,她拿出定制的放大镜,百倍之下,血迹上衣服毛屑纤毫而现。
这是在当铺里淘到的水晶石,被他打磨成了放大镜,一个合格的刑侦人员怎么会没有趁手的工具呢?
京城某处巷子,王三正在整理院墙后的雨水道,“这几天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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