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中午我会给你送衣服和吃的,疗伤的药需要什么,你现在说,我也一并带来。”江宁起身,这是经过那次威胁之后第一次说话。
“不用。”
房间之内的声音极为冰冷。
江宁起身,出了房间,将马车上带血的东西尽数拿了下来,在院中挖了个坑,连同他身上的衣服,直接埋了,换了一身青衫,解开缰绳,出了院子,将门上了锁。
女子踮起脚尖,站在窗口,透过窗户的缝隙,目睹了江宁所做的一切,等到大门落锁,马车的车轮声在街道上响起,继而逐渐远去,她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看着这前室摆放的瓶瓶罐罐的东西,存放着颜色各异的水,还有用生铁打造的一堆零件,桌子上厚厚的一沓宣纸,上面横七竖八的写着各种符号,极为诡异。
女子此刻穿了江宁的长衫,屋内的衣物和血迹还在,她并没有让江宁打扫,此刻她还不信任这个男子,无事献殷勤,自是非奸即盗,世间男子,皆是如此。
女子身形一动,跳上了屋子的房梁,经过了一夜的逃亡,此刻心神终于是能够放松一些了,在房梁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江宁出了门,现在想起昨晚的举动,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叹了口气,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心有余悸,若是再碰到这样的事情,定然也不会这么做了。
到了王府夏老处,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死的人名叫郑一恒,对外的官职是从五品参事,但实际上却是左相李林甫的亲信,号称左相府三大智囊之一,在洛阳也可以称得上是风头正盛,如今朝廷只有左相一个丞相,独揽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幕僚可想而知。
只知道行刺的是个女子,武功极高,那郑一恒此番前来杭州,虽然隐秘,但也不会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带了一名贴身护卫,惊呼人称金枪手徐宁,名义上是京师太尉府,实际上是左相府的人。
江宁听到这里,心中却是猛地一沉,金枪手徐宁?水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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