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段奕熯缓缓的抬头看她。
“您觉得那个婴礼阳办事靠谱么?”云木木抿了抿唇瓣,反正她是觉得不靠谱。
“靠谱。”段奕熯的眸中敛起一片信任,要说现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婴礼阳了。
“好吧,你觉得靠谱就行。”云木木说话间,又给段奕熯喂了一勺子白粥,那白粥稀的根本就看不到几颗米。
最后一口也都喂进了段奕熯的口中,云木木拿出了自己怀中的帕子,轻轻的帮他把嘴角擦了擦。
“夫人……”段奕熯低沉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夫人?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云木木觉得有点别扭,她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向段奕熯,道:“别这样称呼,还是叫我名字吧。”
伸手帮他把被子掖了掖,看着他身上此刻穿着的好像是农家大哥的衣服。
粗布麻衣,看上去还有些新。
也是第一次看这个男人穿这样的衣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夫人,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但你名义上还跟我是夫妻,所以,在这外面,我们自然也是以夫妻相称的。”
“随你高兴。”她才不与生病的孩子一般见识。
“晚上在这睡。”段奕熯努努嘴,目光落在自己炕边上空出来的位置。
“哇!”
云木木像踩到炸弹一样,一下子跳开了半丈远,“不是吧,跟你睡?”
怎么睡?男人跟女人同睡在一张炕上,那算不算……
“又不是没睡过。”段奕熯不悦的沉着一张脸。
他一个全身不能动弹之人,又不能对她做什么,看她抗拒的那个样子,真是叫人来气。
“不……不用了,冰巧他们那边铺好床了,我还是去跟她们挤一挤就好了。”
云木木端着碗就要走了。
留下暴君一脸受伤的小表情,望着那被她掀起来的破旧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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