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比赛,庄少爷不去参加将是这场赛事的损失。
好在他第二天醒得很早,天刚蒙蒙亮就睁开了眼睛。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蹦到梁垣雀的窗前查看他的情况,虽然他依旧没有醒过来,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多了。
看上去似乎已经不是在昏迷,而是在睡觉。
庄佑杰松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回自己床上,就看见梁垣雀的床头摆着一束花。
他敢发誓,昨天晚上,这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这是一束新鲜的还滴着水的水仙花,庄佑杰之所以肯定之前这里肯定没有,是因为罗船水镇根本不种这种花。
而且大夫的小诊所狭小而混乱,大夫本人一看也不是什么有情调的人,诊所里面连颗新鲜的草都没有,去哪里弄鲜花呢?
庄佑杰诧异地抚摸了一下鲜花的花瓣,突然又想起,现在也根本不是水仙的花期。
一股惊慌之感没来由地从心底升起,他急匆匆地跑出来房间,叫醒了在外面睡觉的大夫。
“大,大夫,这花是你放的吗?”
大夫睡得正香,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房间来看了看,“什么玩意儿?不是我弄的。”
“那今天早上或者昨天晚上有人进来诊所吗?”庄佑杰又赶紧问。
大夫颤巍巍的打着哈欠,“昨天你们来了之后我就关门了,这不今早还没到开门的时间。”
庄佑杰看了紧闭着的诊所门,咽了一口唾沫。
这是几个意思?水寨族人的威胁吗?
那威胁干嘛要送花呢?一般不都是送点死猫死狗死老鼠的吗?
庄佑杰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自己宿舍里,梁垣雀收到的那一碗包子。
由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庄佑杰一时都忘了这件事。
当时梁垣雀怀疑过包子里面被下了毒,但之后也用事实证明他其实是多想了。
如果当时那碗包子不是杀人凶手派人送的,那会是梁垣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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