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贴了一贴膏药在脚踝上,免得明天掉链子。
这种乡下的小诊所,虽然治不了很复杂的病症,但是对这种跌打损伤还是有一套。
毕竟附近生活的都是劳动人民,日常难免有个磕磕碰碰,有需求就有市场。
这膏药据说是大夫的太爷爷发明的,据说在罗船水镇已经扬名近百年。
庄佑杰这几天一直坚持敷膏药,脚踝的肿胀已经消的几乎看不出来。
熄了灯没多久,梁垣雀就听到身边庄佑杰平稳的呼吸声,看来他的发挥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很快就睡着了。
他就没有庄佑杰这种好睡眠,辗转反侧到后半夜,脑子依旧是清醒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身为一个侦探,熬夜办案昼夜颠倒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作息很不规律。
为了能在工作时保证精神的充足,他渐渐练成了一种控制睡眠的方法,在他感觉自己需要睡眠的时候,就一定能睡着。
今夜的辗转难眠,很明显昭示着他的这一“神技”暂时不起作用了。
这个房间里没有窗帘,一缕清亮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正好照到床头那束已经蔫儿了的水仙花上。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搅乱心神了。
狗日的,多少年了还喜欢搞我心态,改天要是抓到你,一定给你找个凶煞的山沟埋了!
梁垣雀正在心里骂人呢,就看到窗户边闪过来一个人影。
那人影也许是没注意到躺在黑暗中的人根本没睡着,非常娴熟地就从外面撬开了简易的窗户锁,抬腿爬了进来。
爬进来的男人丝毫没有作为夜行者的紧张,甚至还在小声地哼着歌。
唱的是时下最流行的唱片音乐,就是没有一个音在调上。
男人没有看床上的梁垣雀,而是拿起了床头蔫了吧唧的水仙花。
床上的梁垣雀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就隐在黑暗中开口,
“送花干什么啊,有本事送点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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