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什么立场,就不做声了,想跟着他们一起进木楼。
但扶沙却出声拦住了他,语气非常生硬,说的是水寨话。
梁垣雀没有搁心去分析,反正不过是一些阻拦的话。
这附近的木楼看上去都是很久不住人的样子,但扶沙所在的这栋楼却被打扫的很干净。
从地上还没有干透的水迹来看,这里也许刚刚被扶沙搞过卫生。
这栋楼有两层,跟水寨中大部分的木楼一样,一楼用于日常生活和见客,二楼是卧房。
扶沙正坐在一楼门口处的一张木桌旁,拎着桌上的茶壶给他们倒茶水。
这套茶具别说是梁垣雀了,就连庄佑杰都注意到,是非常典型的中原式风格。
扶沙没有看他们,但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非常坦然的说,
“没错,这套茶具就是王明送给我的礼物。”
她说着,斟满了一杯茶水,双手捧着递给了庄佑杰。
庄佑杰愣了一下,还是选择接了过来,并且下意识的客套了一下。
多年复杂的家教已经在他的骨血里形成了一套习惯,他总会在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时刻讲那一套玲琅麻烦的礼貌。
扶沙都没有走出过水寨,汉话都说不好,跟别说懂这种客套话术了,直接就没搭理他。
身后的梁垣雀没有接她又递过来的茶杯,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扶沙的对面。
“那就把你知道的说说吧。”
扶沙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竟然笑了起来,似乎曾经发生在这个寨子里的幢幢命案都是很可笑的事情。
“我那个狼心狗肺的丈夫,和那个讨人厌的女人,都是我杀的。”
“不过那位女医生真的可惜了,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杀她也只是万不得已。”
梁垣雀没有接她的话,同时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庄佑杰一脚,示意他也不要讲话,让扶沙一个人表演。
“还有王明,他也是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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