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逼不到我的!”扶沙又尖叫了起来,“没有人逼我,除非是他自己!”
扶沙阿姐这个语言学得的确是不地道,尤其是在这种状态之下,想要明白她表达的什么意思,得刻意的去分析。
“等等,等等!”梁垣雀伸出一只手企图制止她,
“你的意思是,杀了王明是王明自己的意思?”
扶沙点点头,眼泪流了下来。
梁垣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脏非常痛,看着面前的木桌和茶具,突然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
“你妈的,搞了半天你给我说他是殉情的是吧?”
扶沙哭得一抽一抽的,双手捂着脸哽咽着道,“不,不是,他是不想牵连我……”
“你给我起来!”梁垣雀似乎有些恼了,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扶沙揪了起来,“你说清楚,他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在他气得要上不来气儿的时候,流云冲了进来,一把推开了钳制住扶沙的梁垣雀,
“够啦,我跟你讲!”
梁垣雀没有搭理他,回头看了看门口,在流云之后,又有好几个人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
由于之前夜半逃亡的心理阴影,庄佑杰看到有人呼呼啦啦地冲了进来就紧张,赶紧站起来就想跑路。
接过由于情绪太紧张,一时手忙脚乱,竟然原地被椅子扳倒,扑通一下子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这一摔,刚刚消停下来的脚踝又受到了冲击,庄佑杰抱着自己的脚,痛得脸色苍白。
梁垣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似乎是非常无语。
流云看到这个场景,有些结结巴巴的跟梁垣雀解释,
“昂,那个我不是,不不不,我刚刚去叫人是因为……”
梁垣雀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解释,我刚刚注意到你离开了,不是去撒尿就一定是去叫人。”
冲进了的人并没有那天晚上的追兵多,甚至可以说是一半都不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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