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加其身,便可予取予求?”
一时间他更是想起来了那玄奘法师所说的西方宝主之国,人无礼义,惟重财贿,只觉得说得一点儿没错,且彼辈千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
“如此岂不方便征伐?”
长孙无忌舔了舔嘴唇冷笑。
只可惜这英虽不明地理,但应当离的颇远。
李世民不说话,只是静静观摩着这副泣血祭文。
如后世所说,这字帖被接上不同颜色的纸变得极长,那些个新添的序言和跋语比祭文本身更长,更“工整”,但这些字都谦卑的列于一边,丝毫不能遮挡这有多处涂抹修改的祭文之光彩。
书法亦是李世民的兴趣爱好之一,虽工二王字,尤善飞白体。
此刻亲眼看着这副字帖,李世民面多慨然之色:
“颜家祭文,亦可作盛唐祭文。”
说着念出了这文稿上颜真卿的悲愤之问。
“父陷子死,巢倾卵覆,天不悔祸,谁为荼毒?”
谁为荼毒?后世没有明说,但李世民有自己对于兵权的看法。
从金吾卫,到禁军,再到攻颉利时的行军总管。
离天子愈远,自决之权也就愈大,好让将帅能便宜行事。
盛世时的万里疆域,所带来的便是自决权不输于前朝诸侯王的节度镇守。
边将坐大,朝廷糜烂,强枝弱干,只需要一个别有用心的节度,叛乱必起。
由此李世民反而有点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了:
先祖理应为后辈遮风挡雨才是,怎能事事都求后辈的万全之法?
【但也许颜真卿自己本人都想不到的是,到了现代后,他曾经遭受过的不公待遇,在这幅国宝上又重新遭受了一遍。
《祭侄文稿》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考虑到第一行书《兰亭集序》据说被二凤带到了棺材里,那说《祭侄文稿》是存世的第一行书也未尝不可。
而且文物上有个说法,纸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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