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北面还有曹公大军压阵,关羽死期已至。”
“此时重投本将军麾下,自有富贵不可言也!”
但是潘璋不说还好,这一说反倒是勾起了马忠的怒火,当即挺刀狂攻杀得潘璋左支右绌,口中也叱骂连连:
“吾在江东时,钱财身家皆献于汝,与为奴又有何分别,还敢言恩?”
“孙刘本亲好,我家主公何曾负于孙侯?反倒招致孙侯联贼偷袭,陈兵于此。”
“圣贤有云,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孙侯此举岂非失信于天下?彼辈不规劝孙侯反倒沾沾自喜,周都督若见,何其羞惭也!”
“如今彼辈劝降于我,无异于豺貉求我入丘,彼辈鼠辈,何足道哉!”
一番言语激得潘璋大怒,但一时间又反驳不得,只能怒喝道:
“待本将军斩汝,看小儿还能否如此口利!”
马忠毫不犹豫反驳:
“鼠辈!本将军正待斩汝之头悬于江陵,让天下观汝失信之丑态也!”
“啊啊啊啊!”潘璋愤怒欲狂,只觉得出江东以来处处皆不顺,如今连昔日旧部都能忤逆于他,种种烦心事激得此刻潘璋就一个想法:
他要这马忠死!攻伐之间再不留手。
但就在潘璋合身扑上的一霎,张嶷也毫不犹豫出手。
因为少时家贫,如今的张嶷也一直都很清俭,衣服上补丁不少,吃食能填饱肚子就行,向来都是与士卒同吃同住,颇受爱戴。
此次援荆南亦是如此,尤其攻泉陵时还换过衣甲,而且张嶷也素来少言,平时不出声的时候旁人很难猜到他就是真正统帅这支兵马的人。
因此潘璋以为马忠才是这支援军的首领,进攻毫不留手只求速斩,根本没防备马忠身边竟还有一人。
手背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温热,被风一吹又变得格外凉。
胸口也是如此,一股温热从脖子往下蔓延,驱散了些许寒意竟还有些舒适。
潘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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