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
不过居许都近二十年以来,逐渐耳目不明的刘协早已习惯了从各种流言中寻找真相:
“那如此说来,左将军麾下如今确有一支足以抗衡虎豹骑的精骑?”
即便再不怎么通晓战阵,骑兵的作用他还是知晓的。
从荆州向东,从关中向东,皆一马平川之地,欲与曹阿瞒相争,那骑兵乃是重中之重也。
伏寿浅浅点了点头。
刘协眼中顿时有点兴奋:
“既如此,那此前所谋不如……”
从曹阿瞒失荆州起,许都便逐渐暗流涌动,刘协是感受得到的。
皇后趁势暗中联络了一批人,这个刘协也是知道的。
但……困居许都近二十年,衣带诏之事使得怀有身孕的董贵人也遭厄,如今身边仅伴伏寿一人。
因此每每想起董贵人之死,刘协便为皇后忧心,他怕有朝一日那曹阿瞒再按着剑来到他面前,说皇后“谋反”请诛。
那他便要真的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天子了。
伏寿静静仰头看着面前天子眼中的光波流转,然后浅浅笑了一下道:
“伯和。”她念出了刘协的表字,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简单道:
“彼非善也,需藏刃自保。”
这个说法最终还是说服了刘协,他也沉默了下去,只是将伏寿拥得更紧了三分。
伏寿则是双眼有点失焦,实际上这个理由只是她一部分想法,而冒险笼络党羽,不过是为了求活罢了。
年初时曹阿瞒派人“请求”送其亲女曹宪曹华曹节三女入宫封夫人,那时伏寿便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就像曹阿瞒容不下一个有主见的刘协一样,送三女入宫的曹阿瞒会容得下她吗?
天子都可玩弄股掌之间,那她的皇后之位,必也属于曹氏女才对。
至于她伏寿去留?想想董贵人便是。
衣带诏已经死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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