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亡殊无意外也。”
而且看到现在,赵普也初步摸清楚自己这个旁支后代的无耻秉性并有了猜测:
“这赵构……莫非要冤杀岳飞而再行议和之举?”
“绝无可能!”刘翰被官家的这个猜测惊得后退两步。
一时间就连心中对那光幕上漂浮着的唐太宗和昭烈皇帝的名讳的疑问都暂且压下,转而觉得官家的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于无稽之谈:
“这岳飞连战连捷,河南河北军民恐怕皆翘首以盼等第五次北伐建功归宋。”
“且即便这岳飞即便违了些节制但绝不罪死,武臣因捷而判亡,此乃古之未有之谬闻也,官家何以如此揣测?”
赵匡胤与赵普齐齐沉默,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刘翰说那被相提并论的朱祁镇乃是宋后的明朝昏庸得惨绝人寰的人君。
尤其是那后辈都将那于谦的遭遇给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依此而猜测可以说是理所应当之事。
赵普犹豫了一下便选择如实相告:
“刘奉御不知,此前这光幕便偶有风闻赵构之名,后世认其为史册罕有庸恶之君。”
“这第四次北伐之初,便是那金兀术毁天眷和议之约而南侵,这岳飞虽连战连捷,但时间不过两月,那赵构又偏安后方,多半依然还是一味苟和之态。”
“此时那金人所养之秦桧尚且为相,岳将军又恶了这赵构,如何能善了?”
这番分析使得刘翰沉默,最终摇头勉力道:
“若是此等忠臣依旧血溅冤狱,则河北河南必离心,终这后宋一朝再难言北伐也。”
刘翰心头念着故乡沧州,再想着那金人肆意来去,一时间竟把这话说出了泣血之感,但结果最终换来了那赵普的无情一哂:
“刘奉御所说,这抗宋名将赵构,皆不在意也。”
刘翰一怔,听着赵相公的声音满是不屑,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竟在其脸上看到了几分痛苦之色。
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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