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三双好奇的眼睛,云千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思索片刻,指着石头上的五色丝绳,说道:
“这在华夏的传统文化里,被称为五色缯,每一种颜色代表一面令旗,五色便是五方上帝的军马调令。
在华夏道家和祝由科里,这是人类与不被理解的生命形式进行交流的一种道具,而且是带着恫吓的交流方式,所以在华夏文化里,五色缯常常是系在手腕上用来辟邪的。
我念咏的那九个读音,被称为九字真言,是用来告诉看不见或者不理解的危险制造者,再不走我就要发动军马开打了。
当然,事实上应该没有那么玄奇,我估计就是某种规则亦或是一些动物的某种基因记忆,就好像从没被打过的小狗,也害怕人做地上捡石头的动作。
我做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在刚才那个要坑死我们的未知东西眼里,可能就像狗看到人蹲身做捡石头的动作一样。”
正说着,安德醒了,这家伙醒来第一件事,是一边呕水,一边趴在水边看,嘴里还叫嚷着:
“神光怎么不见了?”
云千峰看着水面,道:
“我正要说到这一点,那就是从来没有什么神光,一切都是幻觉。”
几个人都是一愣,他们不是很明白云千峰的意思。
约翰疑惑道:
“你是说,我们刚刚看到的都是假的?”
云千峰摇头,道:
“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我们看到的水、水草、绿洲都是真的,水面上一红一绿两个光团也是真的,但你们看到的神器发光是假的,那是我们心里奢望的呈现,那两个光团放大了我们心里所求。”
“我不确定那两个光团是什么,但是很像我小时候在山区时,听说过的狐狸晾丹。”
话到了这里,旁边四个老外已经开始听不懂了。
阿菲法疑惑道:
“狐狸晾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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