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神秘。
除非,他有非常重要的话和自己谈。
想到此处,李贺也不敢多问,而是迎着王式的目光,看向他那浑浊的眼睛。
“这没想到,殿下的课业突飞猛进,实在是值得褒奖。”
“但是身为王傅,更有劝诫的职责。”
“殿下借着田不吝的事情,把昌邑国掀了个底朝天,有何谋划?”
这老头儿是居然会关心这件事情的?
“殿下别以为老夫迂腐,自从那晚与殿下恳谈之后,老夫已经明白殿下想要做什么了。”王式若有所在地说道。
“王傅洞若观火。”
“殿下还没说接下来会有何谋划。”
“寡人现在还只是区区一介无权的诸侯,能有什么谋划,只不过是想争一口气罢了。”刘贺也在装疯卖傻。
不愧是老师和学生,一个不直接问,一个不直接答。
没想到,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王式,居然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看来,以前老朽是错看看殿下了,殿下心思缜密,确实适合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