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夏侯胜果然就被放出了诏狱。
没过多久,他又将所有与此事相关的官员、儒生和黔首百姓都赎了出来。
长安城的官吏百姓,一时竟然有些看不懂整件事情了。
不少好事之徒已经等着看到各种五花八门的刑罚了——这可是看客们最大的乐趣来源。
几千年后,有一个人曾经讽刺过此事,称那些以看他人受刑为乐的看客,是一群被捏住了脖子的鸭。
可惜,大汉此刻还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无人受刑,更没有血淋淋的具五刑来打发时间,人们对此事的关注度低了许多。
众人都觉得有些无趣。
未央宫一如既往地沉默,大将军一如既往地沉默,太学一如既往地沉默。
人们就算对此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去这几个地方随意打探消息。
于是,夏侯胜和夏侯建的宅院就成了最受瞩目的地方。
不少人以为风波会再起,但是最终却事与愿违。
夏侯胜将放出来的儒生和被撤职的博士官召集到了自己的宅院里。
闭门半日之后,他们就都出来了。
当相熟的人问起他们在那宅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面色难看的众人只说被夏侯胜训斥了一顿,其余就再也不愿意多说了。
至于始作俑者夏侯建,进了宅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不久以后,闲话渐起,四十多岁的夏侯建被夏侯胜关在了书房中,被勒令将五经从头到尾抄写上一百遍,不抄完决不许出门一步。
而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夏侯胜的宅院里传出了消息,因为得夏侯胜到了半卷新注的|《论语》,所以需要潜心研读,半年之内谢绝所有访客。
就这样,一场本来会在大汉帝国蔓延极广的儒乱,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当事人语焉不详,旁观者也只是稍加讨论,最后也因为失去了兴趣和谈资,而逐渐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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