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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张安世不像霍光那样对权力极度痴迷,更没有任何僭越擅权之心,但是毕竟久居朝堂,骤然被夺去了手中的权力,他一时也难免会觉得失落。
霍光被囚禁在这大将军府里之后,张安世的权势达到了顶峰,至今不过两个月就又被天子夺走了。
以至于张安世时不时会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在那个时候,再为自己的兄长和家人做一番谋划。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诚不欺我。
“子儒啊,莫要再说了,为兄知道你的难处了,再也不会提起此事了,掖庭令就掖庭令吧,做了许多年,也无甚不好的。”张贺苦笑着说道。
“兄长放心,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想方设法为兄长说合。”张安世面带惭愧地说道。
“你我都已经老了,彭祖他们才是最紧要的,他们的前程可怎么办呢?”张贺忧道。
“兄长放心,我知道轻重缓急,虽然我等不能直接帮他们,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有人会买我的老脸的,此事我有分寸。”张安世笃定地说道。
“好,那就有劳子儒了。”
兄弟二人未再多说话,这书房之间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间。
此处不久之前还是霍光的书房,他们想要来一次都非常不易,现在却成了兄弟二人商议秘事的地方,不禁觉得有一些自得和惶恐。
尤其是张安世,他曾经来过此处不只一次,记得墙上曾经挂着一幅周公负成王图。
那是霍光权力的来源。
而此时,周公负成王图早已经不知所踪,墙上只是留下一片扎眼的印记而已。
霍氏确实显赫,但终究彻底不存在了。
张氏虽然不及,但是却仍然屹立不倒。
这是张安世比霍光强的地方。
“子儒,县官如此改过之后,朝政似乎更加繁复,不会导致朝政不畅吗?”心思稳定下来的张贺问了句题外话。
“兄长不能这样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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