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要派人将这印术传到各郡国的工官去,还要传到民间去!”
“另外,印出来的书,伱禹无忧还要想办法给朕卖出去,就像那咸亨酒肆一样,不能只花少府的钱!”
“微臣领命!”
刘贺再次激动地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在场这六个人中,天子和禹无忧的年纪最小,加起来还不到四十岁——比此间最年轻的张安世都还要小。
其余的人看着这两个有些“癫狂”的年轻人,不禁觉得有一些赧颜和自惭形秽。
他们在天子和禹无忧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力量,这力量让他们自愧不如。
如果硬要做比较的话,天子和禹无忧就像在莽莽榛榛树林中生长的树木,而他们就像殿中的立柱。
前者充满活力,后者死气沉沉。
“叔公,这书和纸现在可够用了?”刘贺看着刘德故意开了个玩笑道。
“够、够用了。”刘德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不明。”面色不善的韦贤终于站了出来。
“陛下兴办官学对天下臣民乃是一件大德之事,但是……”韦贤不善的眼神变得更激烈了一些。
“但是让诸生学算学、法学、工学、农学……恐怕都不是正道!”韦贤平时不声不响,今次义正词严。
“嗯?为何不可?”
“此乃百家之学的余孽,早已经被孝武皇帝所罢黜,陛下莫不是想要恢复百家!?”
“此等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微末之法,不应在官学庠校中教授,以免诸生乱了心智。”
韦贤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邹鲁大儒”,看问题就是比张安世他们更能抓住本质——这就是读书的重要。
刘贺冷笑了一下,儒生中有务实的,也有务虚的,他当然是要扶持前者,打压后者。
“韦阁老,你要与朕辩经吗?”刘贺笑眯眯地问道。
除了王式仍然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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