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柔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说道:“母后有事尽管吩咐臣妾就是。”
“锦柔啊,坐吧,自家人,不用这么多礼数的。”皇后拉着许锦柔的手,让她坐下。
“臣妾不敢,聆听母后旨意之后再坐才是规矩。”许锦柔态度很是认真。
“并非是何旨意,就是想与你商量而已。”皇后轻轻拍了拍许锦柔的手,温柔而体贴。
许锦柔恭恭敬敬的坐好。
“锦柔啊,不说你也知道,你的祖父常山郡王如今正在监国府遭受折磨,每日清洗马桶,打扫茅厕,他老人家平生可是最喜洁净之人,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不等一月期满,就会…”皇后说到这里有些哽咽。
许锦柔面带无奈忧愁之色。“都是臣妾不中用,祖父的事情那日见到柳人屠我便曾恳求于他,甚至表示若不应允我便不做那客卿之职,可他还是坚决不允,臣妾为此也甚是忧虑,所以才急火攻心染了这场大病。”
“哎,哀家也知道你是尽了力的,并无怪罪你之意。”
“多谢母后体谅。”
“还有我那可怜的兴儿被关在牢中已经多日,柳人屠至今不肯放他出来,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还有我那…,哎!哀家这几日每思虑至此,便寝食难安,情难自已。”
许锦柔面现疑惑,“臣妾那日在宫中遇到了赵王妃,她可是言之凿凿的说赵王不久就会被释放出狱,母后应该不用为此着急的。”
“哎,晋柔啊,你有所不知,文静日前曾因盐路不通之事以三司使的身份出城寻视,一路颠簸劳顿,她回来就病了,卧床不起暂时不能去见柳人屠了。”
“哦,臣妾刚刚回宫还不知此事,见过母后我便去探望赵王妃。”
“文静卧病在床也不方便见客,你就不必去了。她在病倒之前曾来天寿宫请安,言说柳人屠与她提起过,只要给他好处,那三个人便都可释放出来。”
“三个人,不就是祖父常山郡王和赵王两个人吗?何来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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