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记得自己并没见过这个大汉,但偏偏自己的脑海中却有他的名字。
“太平和尚!”
面前这个粗糙的大汉,络腮胡,一头杂乱的头发简直像是鸟窝。
哪里有那个唇红齿白如同少年佛陀一样的俊美模样。
“什么太平和尚,某家很早就不用那个名号了。
柳新,你不是都会叫我的大名吗?”
柳新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来到了这里。
周围的景象是一片朦胧,他看不真切,仿佛被迷雾笼罩。
除了眼前的太平和尚,那张糙脸看的清清楚楚之外,其余的一切甚至连他自己的身体也看不真切。
“我这是在哪里?”
柳新问道,他试图起身,但仿佛浑身被禁锢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丝毫。
“怎么回事?受了伤连记忆都丧失了吗?”
粗糙的太平和尚裂开嘴,露出一个苦笑,他指了指周围的迷雾,显然他是能看清周围的景象的,可柳新就是无法看到。
“我们现在被海寇围攻,天杀的混蛋竟然敢出卖我们!
就是因为有奸人迫害,才会导致我们遭遇了海寇伏击。
某家运送的粮草都被截了去,你在前线也是兵败如山倒。
我们如今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只能躲在这深山之中!”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柳新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太平和尚深深看了柳新一眼,下一刻竟然开始跟他解释起来。
仿佛真的是当他失忆了一般。
“三个月前,东海海寇突然袭扰沿海边境。
陛下命你为前锋,命我为粮草官,前去营救被困的天津卫。
可是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内奸,将我们的路线全部都泄露出去。
导致我们遭遇伏击。
某家的粮草竟是直接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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