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个时节气温显著升高、雨量充沛、空气湿度大,适宜谷类作物种植。”
沃德豪斯耸耸肩,
他很难理解,是因为他人生中待过最长时间的两个地方是伦敦和南非,
前者整年湿润、后者热得人脸比猴屁股还红。
他说:“气候问题属于地理范畴,伱写的《枪炮、病菌与钢铁》也有涉猎。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博物学家,怎么什么领域的知识都懂,而且懂得还不少。”
语气真诚,听着就不似吹捧。
陆时有些不好意思,
幸好,邮轮这时候离港了,缓缓驶入雨帘之中。
沃德豪斯烟斗中的烟丝被雨水打湿,
他摘下烟斗,
“走吧,我们去楼下的俱乐部,玩玩飞镖、扑克什么的。我可以带你体验一下桥牌,肯定比那个什么斗地主有趣。”
陆时好奇,
“爵士,你玩过斗地主?”
沃德豪斯回答:“站在旁边参与了那么一两把。”
站在旁边参与?
没想到“云玩家”也能描述得如此清新脱俗。
陆时:“……”
两人一路下到船舱一层,进入邮轮俱乐部。
船舱中央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围绕舞台,三十几张圆桌向外延伸,一直到船舱壁,
桌子上摆着休闲用具,
扑克、国际象棋、多米诺、书籍……
应有尽有。
陆时甚至在书架上看到了《无人生还》和《罗杰疑案》。
沃德豪斯落座,
“接下来十几天就全靠它们了。”
从利物浦到纽约,邮轮需要沿爱尔兰岛向南航行,然后沿着南美洲东海岸向北航行,整个航程在十二天上下,
当然,具体时间受天气条件影响。
陆时也坐下,
“还好,比从佛山到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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