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改口道:“不是请教,是讨论。”
辜鸿铭翻了个白眼儿,
但考虑到陆时和林纾已经谈崩了,纠结态度实在没什么必要,便继续道:“刚才,陆小友不是跟你讨论过翻译的事了吗?他觉得,你那根本不是翻译!”
林纾脸黑,
“每個人对翻译的理解不同,我不认可他的观点。”
“啧……”
辜鸿铭咋舌,
心里吐槽对方死鸭子嘴硬,
伱不认可?
你算老几?
当然,这话也就想想,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
辜鸿铭岔开话题,
“至于白话文写作,现在做此尝试的人不在少数,我却没见你对别人如此严苛。”
林纾一瞪眼,
“那能一样吗?”
在20世纪初的大清,文字是可以“造反”的,
否则《时务报》不会被查封、梁启超也不会被通缉进而逃亡日本。
辜鸿铭感慨:
“确实,《蝇王》是历史上第一部语言流畅、用词规范的白话文。”
语言流畅、用词规范,
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在写作文时都能大致做到,甚至还可以附赠“真情实感”这种高端服务。
但在20世纪初,那两个词可不容易实现。
辜鸿铭在办新学时发现了一个现象,
无论是学生、还是平头老百姓,都渴望在口语中抛弃掉“之乎者也”,获得张嘴说话的权利。
问题是:
到底该怎么说?
又该怎么写?
此两问,在陆时的《蝇王》之前,没有任何一部白话文给出过解答。
事实上,就连后来的《狂人日记》都是一堆通假字,
因为鲁迅先生的白话文并不规范。
辜鸿铭低声道:“《蝇王》立意深刻,这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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