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有什么区别?”
辜鸿铭哂笑,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造反还成功了。《动物庄园》的禁令后来被解除了。”
林纾:“……”
彻底懵逼。
心中愈加害怕白话文写作了。
就在这时,一名船员抱着木盆过来,
盆中放满法棍。
他叽里呱啦地用英文和辜鸿铭说了一堆,随后长吁短叹地离开,继续到下一桌推销法棍。
林纾问:“怎么了?”
辜鸿铭说:“船员问我们要不要棍子面包。我没要,咱们牙口不行,那玩意儿太硬了,就算泡着汤也没法吃。”
林纾多少有些惊讶,
一路坐船来欧洲,还从未遇到这种事。
辜鸿铭看出他的不解,继续道:“船员还跟我抱怨那些法兰西人,说他们早餐时点名要棍子面包,到了晚上却死活也不吃,实在是浪费。”
两人将视线投向法国人,
只见他们正愁眉苦脸地喝汤,时不时干呕一下。
奇怪的是,看那样子又不像晕船,只是最纯粹的恶心。
林纾抻着头观察,
“咱们是不是在陆时舱门外的走廊见过那伙人?唔……我有些分不清鬼佬的长相。”
在白人眼中,黄种人的长相不好分辨,
反之亦然。
辜鸿铭点点头,
“对,我看着像。”
他不由得竖起耳朵倾听,
不出所料地,那些法国人正在议论陆时的书,
“这《克苏鲁的呼唤》真是神了!”
“是啊,我好久没看过这么特立独行的作品了。即使在强调创新性的法国文坛,此文也是独树一帜的。”
“主要是写得恐怖。”
……
林纾好奇,
“他们在说什么?”
辜鸿铭刚准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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