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肌肉怎么都僵了?”
“死了?”
“不可能。我感觉,他像装晕。”
“哈!装晕~”
……
有句话说得好: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因为船员说的是英语,林纾自然不懂,仍闭着眼睛演戏。
其他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凡尔纳用充满探寻的目光看向辜鸿铭,
辜鸿铭哼哼着“今天天儿不错”,视线下垂,似是忽然对餐厅地板的纹理产生了兴趣。
众人立即沉默了下来,
“……”
“……”
“……”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林纾被两个船员抬出大门,
现场的气氛为之一轻。
凡尔纳嘀咕:“那老头,总算是走了。”
庞加莱清清嗓子,问辜鸿铭:“辜先生,贵国的翻译都是这样吗?”
辜鸿铭不由得老脸一红,没有回答。
其实,他也是翻译,虽然不像林纾那般离谱,但在将《论语》等著作翻译成其它语言时,也不免有些“自由裁量”的空间,
这也是很多人说他学问不行的原因。
庞加莱读懂了辜鸿铭的沉默,不免好奇,
“陆教授也是翻译?他也如此?”
辜鸿铭赶紧摆手,
“不不!当然不是!”
以《万历十五年》和《1587,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The Ming Dynasty in Decline》为例,
两者可不像《巴黎茶花女遗事》和《茶花女》,
虽然一个是汉语、一个是英文,但内容几乎无出入。
当然,说它们谁是谁的译本好像也不对,毕竟都是陆时写的。
凡尔纳问道:“既如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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