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作为研究者,如果我的课题用500个小时就搞定了,我反而会担心证明过程中是否有问题。”
辜鸿铭说:“就是这个道理。《克苏鲁的呼唤》在我读来,不像,而是法语语法题。”
这样,还有什么趣味性呢?
凡尔纳感慨,
“所以,贵国才需要真正的翻译家。”
辜鸿铭也有同感,
并且,他在心中愈加认定白话文并非错误。
就比如《克苏鲁的呼唤》,这如果想翻译成文言文,真的能不丢失恐怖氛围吗?
此时,天色已晚,
邮轮外的海面沉浸在一片深邃的夜色中。
月光如细沙般柔和,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形成一条光亮的路径,仿佛是通往拉莱耶的入口。
辜鸿铭将手抄稿递回去,
“各位,你们要回客舱休息吗?”
凡尔纳摊手,
“我们没有客舱。不过,确实要回去收拾行李,拿点儿衣服,否则晚上气温降低,在陆教授门口的走廊可能熬不住。”
这帮人还真准备堵着陆时的门过夜。
辜鸿铭说:“那我们一起。”
他们离开餐厅。
到了林、辜二人所在客舱的那层,法国人开始翻行李,从里面抽衣服出来。
辜鸿铭则进了林纾的房间。
只见老林头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宛若挺尸。
辜鸿铭靠近,
“还装?”
林纾:“……”
没有反应。
辜鸿铭不爽地挑眉,靠近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威胁道:“别装了!再装,我可要扇你的巴掌了!”
“你敢!”
林纾一骨碌坐起。
辜鸿铭在床边坐下了,说道:“今天遇到硬茬了吧?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林纾无奈,
谁能想到会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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