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莫名其妙地遇到法国文学扛把子之一的凡尔纳呢?
更离谱的是,他还是陆时这个小辈的拥趸!
林纾说:“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以白话入文,此为废黜三纲、夷君臣、平父子之举,所害甚大。鸿铭啊,陆时那小子无法无天,吾曹岂可与同群?”
辜鸿铭撇撇嘴,
“你说人家‘所害甚大’。那我倒要问问,不懂外文就翻译,危害不大吗?”
“唔咕……”
林纾又两眼一黑,往后倒去。
但他终究还是按下了昏迷的冲动,说道:“此两者怎可同日而语?我已经老了,所能做的,便是做一只叫旦之鸡,冀同胞警醒。翻译时在那些外文中有些增删,有何不妥?”
辜鸿铭摊手,
“你别问我。我觉得没有不妥,有用吗?关键是人家法国人觉得不妥。”
林纾沉默,
“……”
实在是无言以对。
诚然,小仲马已魂归天外,不可能跳出来说他翻译得不对,
可法国文坛的人不认可那些译文,打击很大。
更何况,反对的还是凡尔纳。
辜鸿铭叹气,
“得了~得了~我懒得跟你多这些计较,不如早去找陆小友,跟他好好聊上一番。”
林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找他干嘛?”
辜鸿铭回答:“想请他帮忙审审大学堂目前的教材,哪些可取,哪些不可取。如果可以,再请他搞本教材出来,那就更好不过了。或者,请他帮忙办一本期刊,听说有个叫影响因子的新事物,不知……”
话音未落,便被林纾打断,
“别讲了。别讲了。”
辜鸿铭白了对方一眼,
“你不乐意听,我还懒得说呢~”
说完便径直出门。
那帮法国人都已经走了,门口的行李箱被规整地堆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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