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十分尴尬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陆时,问道:“陆教授,关于招生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啊这……”
陆时挠头,
“我只熟悉英国高校的流程啊。”
普利策没开口,旁边的巴特勒却是先说道:“陆教授,这你就过于谦虚了。当初我们讨论新闻算不算科学,担心新闻学院的毕业生变成卖弄文字的人,你就出谋划策过。”
当时,陆时想的办法是要求新闻学院毕业生的双学位比率,
还给出了一个很离谱的数字:
80%。
这样的话,学生们不只学新闻,还要对某个专业或行业有深入了解。
有专业知识,就可以支撑起有深度的文章,自然也就能避免“卖弄文字”了。
陆时两手一摊,
“还要让我想类似的方法啊?那我铁定被学生骂死!”
巴特勒说道:“也是为了学生们好嘛~年轻吃苦,进入社会才不会遭罪。到时候,他们自然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普利策也在旁边点头,
“所以说,还是陆教授有身为老师的觉悟。苦一苦学生,骂名他来担。”
陆时:“……”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普利策嘿嘿一笑。
能看得出来,这老哥因为最近工作比较舒心,焦虑症好了不少,
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连视力也有恢复。
他低声道:“说到底,还是外界对新闻学有误解。如果,我有卡文迪许先生那样的声誉,随随便便成立个实验室,都不愁招不到学生。”
陆时笑,
“卡文迪许实验室也不是‘随随便便’建立起来的。”
普利策回答:“我就是打个比方。”
陆时陷入沉思,
“其实,要想招生也不难。中国有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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