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但他还是秉持谨言慎行的原则。
他对弟子眨眨眼,用眼神无声地说:“学术圈的黑暗面,少聊。”
卡斯滕斯对导师当然是言听计从,不准备再说下去。
开尔文却笑,
“马克思,你忘了我们为《朝闻道》做科学顾问的事了?你和阿尔伯特可是一点儿不给我面子。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谨慎?”
说着,开尔文环视一圈,
“你看,周围这么多的同僚,正是我们敞开心怀交流的好机会,伱怎么能沉默呢?”
普朗克很无奈,
心想,
正是因为同僚多,所以才不能瞎说。
但话已至此,好像也无所谓了,
有开尔文这种学术圈的泰山北斗发话,哪还有什么不该聊的?
普朗克对弟子点点头。
卡斯滕斯早就在摩拳擦掌了,说道:“自从影响因子推广,学生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点灯熬油地搞定实验、论文,却被人堂而皇之地摘桃子。这种事正变得越来越普遍。”
开尔文大笑,
“你没说全吧?”
卡斯滕斯有些尴尬,没回答。
开尔文说:“我替你讲。他们不光要摘桃子,还会要求你感恩戴德。”
“噗!”
卡斯滕斯笑喷。
陆时说:“普朗克教授肯定不是这种人。”
“啊这……”
普朗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当然不是。之前,我都是被压榨的那一批。”
他压低声音,
“在柏林大学流传着一首诗,‘老板一言两语三要求,下位者热切献殷勤;下位者三令五申高标准,小喽啰点头哈腰笑揽活;小喽啰胡言乱语瞎发挥,苦逼学奴一脸懵’。”
现场一片沉默,
“……”
“……”
“……”
忽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