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互揭老底,俱乐部内的气氛变好了不少,
就连威廉姆斯和开尔文都能坐在一起喝酒。
两人算不上冤家,
但在学术的意见上,多少有些分歧,
能坐下喝酒,确实难得。
这也正是诺奖有必要搞下去的原因之一——
让科学家们有机会暂时放下工作,坐在一起交流,互通有无。
在场的科学家都是谦谦君子(至少表面如此),他们请陆时创作讽刺学术圈的黑暗,并非赶鸭子上架,而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所以,之后再也没人提起此事。
娱乐活动又变回了老三样——
喝酒、聊天、桌游。
普朗克、萧伯纳、爱因斯坦、陆时坐一桌玩大富翁。
爱因斯坦扔出一枚骰子,
“说起来,我现在在伯尔尼专利局工作,感觉学术压榨的事确实在变多。”
伯尔尼专利局历史最悠久、规模巨大,
在那里工作,能见识到全球最前沿的技术和科研成果,当然也能见识到最前沿的压榨手段。
爱因斯坦收回骰子,开始移动棋子。
普朗克轻咳一声,
“阿尔伯特,刚才掷的数字是5,你少挪动了一格。”
“这样吗?”
爱因斯坦半点儿也不脸红,推动棋子再走一步,到了普朗克的土地。
他数出象征$20的纸片递给普朗克,
后者“哼”了一声,转向陆时,
“陆教授,你是怎么想的?”
陆时明白对方在问什么。
他不由得沉思,
在《全球高校排名》和影响因子推广后,学术压榨会变得越来越严重,这是早就料到了的,
圈子里,谁也不比谁干净。
不过,恶化如此之快,堪比癌细胞的扩散速度,还是有些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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