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楚凌说道。
“我就是这样的人。”
楚凌收拾着柜台,“喜欢做的事情,就会去做,不喜欢的,别人越是强求,我越是不会做。”
“挺好。”
君寒霖一愣,收敛笑意道:“这点我不如公子。”
人活于世,怎会事事顺心。
瞧出君寒霖有些不对,楚凌也没有多问其他。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道理谁都明白,问题是没有感同身受,满则过,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摆在很高的位置,去说别人无法想通的事。
“公子,这酒喝着有些怪。”
“哪里怪了,给我继续喝。”
“阿兄,你慢些喝……”
微醺的蒋仲子放下酒盅,看了眼李乾几人,眉头不由微蹙,像这样喝酒,还不如不喝的好。
“楚凌,老夫想问你一事。”
没再理会李乾他们,蒋仲子撩袍看向楚凌。
“蒋公请说。”
楚凌微微一笑道。
“忘忧湖诗会要去吗?”
蒋仲子言简意赅道。
“晚辈就不凑热闹了。”
楚凌淡笑道:“晚辈洒脱惯了,不喜……”
“怕是你不敢去吧!”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楚凌。
“蒋公,莫被此人给骗了,他就是一乡野村夫!”
李乾摇晃着身躯,伸手指向楚凌,对皱眉的蒋仲子说道:“别人不了解他,我很了解,就他那点才能,作诗?真是让人笑死……”
“阿兄,你喝醉了!”
李坤皱眉拉着李乾,“这些话别当着蒋公的面……”
“我难道说错了?”
李乾瞪大眼睛道:“他要不是这种人,为何初赴上都时,就持婚……”
“阿兄!!”
李坤忙伸手捂住李乾的嘴。
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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