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庶:“这是自然!兄有此气节,弟钦佩不已!但向车骑将军效力、与张将军合力平叛,又如何谈得上‘害了景升公’呢?车骑将军与景升公,恩若兄弟,本就是共同讨伐曹贼的盟友!”
李严闻言,眼神中露出一丝别扭:“元直贤弟,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再拿这种话巧言搪塞!车骑将军虽然名义上是跟景升公并力讨曹,但终究一山难容二虎,将来肯定是要行吞并之事的!我岂能助外人吞并恩主!”
徐庶见对方终于把内心隐藏最深的顾虑说了出来,他倒也不担心了,徐庶很清楚,只要把这个点再说透,李严必然可以被折服。
于是徐庶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慢慢组织好措辞,娓娓道来:“兄多虑了!车骑将军容人之量,非凡俗可比,以后你就知道了。
何况兄试思之,当年景升公可有吞并张绣?没有吧,张绣来投时,张济新遭射杀于穰城,势穷力孤,尚且被景升公拨给军械粮草,让宛城供他驻扎养兵。以车骑将军之容人雅量,岂会容不得与景升公联盟?”
李严听到这儿,忽然变得正色:“这么说,将来车骑将军有可能想用景升公用张绣的法子,挡住荆州北来之敌?”
徐庶:“我可没这么说!肯定只会比这個办法更宽容,但不可能比这个办法更苛刻。兄试思之:景升公如今以大公子为江夏太守,驻汉阳。
车骑将军与之隔江相持半年有余,秩序俨然,车骑将军还屡屡与大公子宴请往还,互通有无,如叔侄之礼。欲匡正天下者,其容人之量岂是凡俗之辈能度量的?
车骑将军欲除贼救国,什么样的人都能重用。而景升公年事已高,年届六旬,以如今蔡张与蒯家的欺上瞒下,将来景升公百年之后,必然傀儡刘琮,以为己利。
而车骑将军身兼宗正,必然是要匡正宗室之内长幼嫡庶伦常错乱之过的!只有跟着车骑将军,才能保住将来大公子接替景升公的爵位,让蔡、蒯之辈无法窃取荆北实权!”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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