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身为使者,为何要欺瞒于我?玄德兄的官职有变,这样的消息却隐瞒不报,岂能算是诚以待人?”
孙邵的说辞,倒也跟伊籍对刘表的仿佛,无非是强调“刘备是太常还是宗伯,对于此次的事情并不重要。而且我主绝不奉曹贼矫诏,自然不屑于提及。”
话里话外,都是对许都那些欺君之诏的不屑。
刘璋倒也没能直接挑出毛病,这个插曲也就暂时作罢,并没有影响到张松和孙邵的行程。
这点小争议,最终只是作为一个潜在的雷先埋着,将来真有变故,益州反对联合刘备的派系,也能拿这个说事。
……
张松和孙邵启程,已经是这年的腊月下旬了。
沿着岷江一路下行,路过南安县(乐山)的岷江和青衣江(大渡河)交汇处时,一行人还离船上岸,走了几十里陆路,然后到南安下游重新登船、装卸礼物,很是繁琐。
再往下游,这次坐的才是孙邵一行入蜀时坐的大型江船。而此前在南安县以北到成都那段,坐的都还是益州本地的小船。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汉末时,岷江和大渡河汇流处漩涡太严重,当时还没修建乐山大佛和改造航道、减轻漩涡对流。船只直航通过往往会被漩涡暗涌卷到江底,船毁人亡。
所以去成都的船,在乐山附近必须换船,避开这段凶险之地。
张松一行,也是在过了南安之后,才看到了刘备军的大号江船,究竟是何等巨大。
因为蜀地的闭塞,成都平原附近的人,都没见过这种修长的带龙骨的大船。
就算此前有荆州来经商的商旅开了新船,也往往只到江州附近,把货物卖给巴郡的商人,然后再让巴郡的商人当一手二道贩子、赚点差价——
这也是没办法的,前些年益州内乱不断,巴郡和蜀郡几乎是两个各自为政的地理单元。巴郡先后出过三波听调不听宣的势力,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收一次买路财、扩大自己财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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