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住得也够久了,已经歇得很充分,就小心翼翼向刘叔辞行,想回临淄。
刘备倒是还很客气想再挽留,但诸葛瑾却提醒他:
“主公,袁大公子毕竟还没有正式归顺我方,只是奉主公为讨逆盟主,他还算是一方诸侯的。
要是再留下去,主公自己固然问心无愧,就只是真心好客。但落在外人眼中,难免就容易往坏处想。
到时候流言蜚语一起,对于主公的仁德之名和号召力,反而不是好事,不如让他早早归去为好。”
刘备这才醒悟,自己这几天天天接着奏乐接着舞,政治层面的敏感度稍稍有些下降。待客结交方面,曾经年轻时的江湖气又涌上来了,还好有诸葛瑾提醒,帮他踩了刹车。
刘备也是闻过则喜,说改就改的脾气,当天就对袁谭表示,明天一早就放他回临淄,今晚再准备些礼物,你刘叔要亲自查点,查漏补缺,到时候请袁大侄儿一并带走。
刘备还亲口安慰袁谭,给他吃定心丸:“显思贤侄,愚叔岂有他意?不过是这几日,大伙儿一起宴舞享乐,心中痛快,总想跟贤侄们再多聚聚。
不过你毕竟也是一州方伯,青州和渤海的事务,也不能久离。这样吧,这里还有三百坛清冽好酒,一百坛浓香酥酪,还有一百坛深海珍物的干货。
呐,还有这些新提花工艺的织锦,最新的青白瓷器皿,回临淄后,给府上的舞姬也都换换装,日常酒宴器皿也都能换了。”
刘备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看似家长里短,实则就是暗示:
咱什么时候刻意留人过了?还不是怕你们回家后、没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享受。
既然住得不踏实,那就连吃带拿、临走再送一堆礼,你刘叔就是这么大气。
袁谭收了礼,原本心中曾经闪过的那一丝对于被扣留的担忧,也彻底烟消云散了,甚至还有些内疚:自己这些天都瞎琢磨了些什么?刘叔是那样的人么?刘叔明明只是担心自己回临淄后生活条件太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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