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俺老张有些许鲁莽。
但俺跟四年前真不一样了,入川这几年,汉中打夏侯,涪城打张任,俺都是粗中有细,诸葛令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调遣俺老张全都听,一点不曾违碍。
如今司徒尽管放心用俺出战好了,俺很好用的。”
张飞跟关东诸文武,也是三四年没见。刚才他一直在跟二哥叙旧,来不及跟诸葛瑾攀交情。
现在听大哥的意思,后续谁能出战谁不能出战,还是要司徒说了算,他当然要连忙过来烧冷灶。
不过冷灶不是那么好烧的,刚才第一印象已经不够殷勤了,现在要补救,只能矫枉过正。
张飞也没别的什么借口理由可说,就逮着他入川这几年、有多么听诸葛亮的话来大吹特吹。似乎当年他那么听诸葛瑾二弟的话,如今就能更听诸葛瑾本人的话似的。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几年里,诸葛亮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乖觉得跟兔子一般。
可惜,诸葛瑾此人从不会因为私交而改变自己的判断。
他对于襄阳之战的后续打法,心中早有自己的成算。
于禁已经被“水淹七军”极大削弱了,眼下曹仁又抛弃了他,听说蔡瑁和一些要被曹操留质的荆北亲曹派,也都派人渡汉北上寻求庇护了。
诸葛瑾知道历史上于禁最后投了,而眼下那么多人弃于禁而去,还逼着他扮演那个壮烈到底的角色。诸葛瑾觉得,这一切都很容易催化于禁的动摇。
所以对于襄阳城,适度的猛攻、展示肌肉,那确实是有必要的。
那是为了让于禁看清形势,知道刘备军只要想强攻、不惜代价,就能够攻下来。
但是,展示肌肉之后,不代表真要打到底。让对方看清实力后,后续还是要以威慑攻心为主。
那样既可以为刘备军节省数万死伤,也能让襄阳城里的三万五千士兵少些折损。
更何况,襄阳城的存粮,因为岘山大营的粮食大半没能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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