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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的不是吗!”
曾凤梧心中蹿起一股子无名火,“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这个疤痕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开始魔怔了一样的把绢帛扯掉,然后不停的去摩擦手腕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
不一会儿,伤口又开始出血,可曾凤梧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嘴上不停的呢喃着,“他不会喜欢的,他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