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车尉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都是你等小人在晋王千岁面前饶舌,不知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之苦,整日只知道饶舌鼓噪,你等岂知巫郡守将乃是蜀汉后主?其人当初曾在成都城前打得晋王千岁望风而逃,今番晋王千岁莫非是忘记了惨败之痛?”
大帐里的几名武士捂着嘴窃笑起来。
那人的一张脸瞬间变了颜色。
“大胆匹夫,何敢揭晋王之短?”
车尉冷笑。
“本将军本欲进兵,今番既然晋王要你前来催促,本将军就索性再歇上他几日,何日取下巫郡,当看本将军心情。”
“你、你敢公然违抗晋王旨意?”那人急了,指着车尉吼道。
“你这厮言说来自晋王府,可有凭证吗,晋王千岁手谕在何处?”车尉问道。
“此乃晋王口谕。”那人回答。
“一派胡言!”车尉迅速抽出了肋下佩剑,“晋王千岁乃是极其精细之人,既然派你来催促本将军,就该手持信物,绝不会无端前来。本将军观你乃是蜀军密探,意在调我出城,而偷袭我上庸。”
那人一怔。
“小、小人确实是奉晋王千岁口谕而来,车尉将军不可有疑。”那人大声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身上官服,“此乃是晋王府中所有,将军可曾见过。”
“一件衣服,何以为凭?”车尉不再给那人解释的机会,吩咐道,“来人,拖下去重重责打。”
守在门口的士卒闯进来,不由分说便将那人拖了出去,没一会,外面便传来那人杀猪般的惨叫声。
一名武士凑到车尉跟前,低声道,“此人身份未待确定,将军这般责打,若果然是晋王千岁所派之人,岂不是铸成大错?”
车尉冷笑。
“本将军早已断定此人来自洛阳,绝非蜀军密探,责打他,亦是在打司马炎那厮。”
武士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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