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地寒暄过几句过后,就将人给礼送出门了。
蒋泽察觉到了裴常倩的态度,心下顿时大为不忿。
可裴常倩如日中天啊,蒋泽也惹不起。
蒋泽只好约了几个素日交情不错的人,去了酒楼喝酒散闷。
自己人一块儿,说说话、喝喝酒,就是最好的排遣方式了。
喝到半道儿的时候,心情终于畅快了的蒋泽,就去了一楼的茅厕小解。
偏几个茅坑都被人给占着。
他就有些“着急”地在茅厕的外面踱步。
好在,很快就有个人出来了。
只是那人不是太小心,把正转圈儿的蒋泽给撞了一下。
那人连忙道歉,蒋泽却顾不上和对方讲什么礼数,就冲进了茅厕。
第二日卯时,蒋泽顾不上宿醉后的头痛,就赶去了宫城之外,准备去上早朝。
可他不但是来晚了,还被守城门的禁军给拦住了。
“身份令牌。”
禁军小校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地、请蒋泽出示能证明其身份的令牌。
蒋泽抬手就往怀里摸去。
身份令牌是很重要的物什,且都是随时必须随身携带着的。
毕竟,这儿是大都城,满地走的哪怕是一个走方郎中、都有可能是哪个官员假扮的。
随时都可能会有情况发生,用了身份、才好说话。
更何况要上早朝、要上衙呢?守门禁军们是从来只看令牌、不认脸的。
可蒋泽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没摸到自己的身份令牌在哪里。
这就尴尬了。
有个官员见状,就打趣他道:“蒋大人,您昨晚是干什么去了?连身份令牌都给弄丢了?到此时方知,可见你府上的下人伺候您也并不多么尽心啊?”
贵人们穿衣之类,都是下人们伺候着的。
自己主子每日随身要带着的荷包、香囊、身份令牌等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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