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哈登平时性格温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哈登发那么大的火。
大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
好在哈登也没继续说什么,在呵斥完之后他重新坐下,继续试着给德罗赞打电话,但那头已经关机了。
徐永这时也有些担心,因为哈登这种反应,真不要是德罗赞家里出什么意外了。
哈登最后给德罗赞发了个信息后收起了手机。
“别担心,德玛尔应该只是手机没电了。”徐永开口劝说道。
哈登点了点头,把头转向窗外。
一路无言,一直到飞机降落到费城之后,哈登打开手机,才接到了德罗赞的回电。
等通完电话,哈登长松了口气。
“德玛尔遇到什么事了?”徐永这时也问了起来。
“徐,你能想象当一个人父亲患有严重肾病,母亲患有红斑狼疮,他每天所需要面对的生活压力吗?”哈登没有回答徐永,而是反问了徐永一个问题。
徐永愣住了,他当然听得出哈登所说的应该就是德罗赞家里的情况。
然后他摇了摇头,他出生在一个幸福的篮球世家,他或许听说过德罗赞这样的家庭,但确实无法感同身受。
不过他有些理解德罗赞为什么后面会抑郁,以及他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比想象中阳光。
如果在这种环境中还无法努力让自己保持乐观,很容易抑郁,然后选择走极端。
“德玛尔本来想去的是南加州大学,那里离康普顿只有20分钟车程,方便他回家照顾父母。”这时他们已经上了去酒店的大巴,哈登坐下后继续说道。
这时车厢内格外的安静,不止是徐永在听,球队的其他队友也在听。
德罗赞还从未和其他人说起过自己的家庭。
“但黛安阿姨,德玛尔的妈妈,她告诉德玛尔要做自己想做的选择,去年看完了我们和UCLA的比赛后,德玛尔回去和她分享了一个小时的心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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