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安享晚年,除非大限将至,否则不会回来,更不会组建势力。”
顿了顿,沈炼问道:“知道押镖路线的有多少人?他如何泄密给你?”
前一个问题问的是邓定侯。
后一个问题问的是丁喜。
邓定侯沉声道:“这次的镖货价值实在是太高,我不敢大意,知道具体行进路线的,只有五个管事。”
丁喜道:“三个月前,有人送了封信给我,说他可以将你们押镖的路线泄露给我,条件是我劫镖之后,要分给他三成镖货,我若肯接受他的条件,就得先将送信来的这个人杀了灭口。”
“你接受了他的条件?”
“我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无论我接不接受,送信的人肯定会死。”
“然后你就劫了一次镖!”
邓定侯握紧了拳头,那趟镖他们赔了六万两,镖局信用严重受损,他不得不亲自去押镖,以此挽回名声。
“我劫下那趟镖之后,他又叫人送了封信来,要将他应得的那一份,送到他指定的地方去。
送完货之后,立刻就得走。
假如我敢在那里窥伺跟踪,就没有下一次生意了,当然,送信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个人非常谨慎。
不仅谨慎,而且很厉害。
他不仅知道你们的秘密,而且无论我藏到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邓定侯道:“算上这次,你一共劫了三次镖,这次没有去送货,所以死了五个信使,你收到了五封信。”
“没错!”
“信呢?”
“在尸体怀里。”
“尸体呢?”
“我把他们埋在饿虎岗。”
饿虎岗是有名的盗匪窝,也是镖师最大的敌人,过这条路的时候,要么付高额买路钱,要么靠刀子冲出去。
饿虎岗地势险峻,内中盗匪首领深谙守御之法,经营的好似铁桶,强如五犬开花,也无法击破饿虎岗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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