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道：“李前辈在京城，暂时住在鬼王府，没有鬼王命令，不能离开府邸半步，她也不想离开鬼王府。”
巫行云冷笑道：“怎么？难道虚若无看上了李秋水的美色？还是看上了李秋水的女儿，或者她的外孙女？”
“事情是这么回事……”
当初虚若无抓捕李秋水，目的是给攻伐西夏减少压力，通过李秋水探听西夏的情报，方便朱棣行军打仗。
朱棣攻破西夏后，李秋水的价值大大降低，但还有一身武功，可以作为鬼王府供奉，也能教导虚夜月武艺。
王语嫣更是天下少有的奇才。
记忆力、眼力、分析能力，武道方面的思维逻辑能力，都是顶尖的。
如果王语嫣专心练武，武功肯定比慕容复更强，就算她不喜欢练武，留着做虚夜月的玩伴，也是不错的事。
至少能督促虚夜月练武。
虚若无家中有娇妻美妾，但是他本人并不好女色，就算喜好女色，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不觉得有些恶心么？
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还特么能沉迷美色，口味未免太重了。
巫行云冷哼一声。
从拜入师门开始，巫行云和李秋水就互相看不顺眼，多有明争暗斗，一个多甲子过去，两人仍旧相看两厌。
九十多岁的老人家，若说真的有刻骨怨恨，有些不太现实，但如果把仇恨都给放下，巫行云还能剩下什么？
就算是死，也要分个输赢再死！
沈炼懒得劝这些事情。
劝不动，解不开，白费力气。
或许等到两人觉得寿元将近，便会找个地方打一架，然后同归于尽。
“沈炼，你知道聋哑谷么？”
“前辈想问无崖子的情况？根据六扇门的调查，无崖子前辈四十年前被丁春秋偷袭，已经瘫痪了四十年。
他摆布出珍珑棋局，邀请各路天才破解棋局，胜利者可得到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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