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场了,哭的还挺伤心的。”
“真是不好的消息。”
江忱的声音沉静又缓慢。
林衫不可思议的回眸看了老板一眼。
不敢相信自家老板还会同情仇敌。
电话里的人显然也顿了顿,犹豫着问:“那我们还盯吗?”
江忱暗暗合上了眸眼,翻涌的情绪全都藏进眼底。
“盯,盯死了,没有后顾之忧的疯狗,最会咬人。”
他从不信任钟钱会变好,这样骨子里就肮脏的人,坐个牢出来也仍旧改变不了本性。
他同样觉得,少女今天没头没尾的话奇怪,他可以感知到催眠似乎失效了,但不一样的是,之前……钟钱给叶眠喂了药。
……
这个夏天还是那么燥热。
绵绵的蝉虫叫声不绝于耳。
叶眠站在窗台边,看着楼下那辆黑车离开桦园,就进浴室里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凉裙。
她拿着小包,擦了擦额间的汗,匆匆出门,前往老城区的安置房。
老城区的安置房坐落在一中附近,是个不算偏僻的地段,北面还有湿地公园,宜居宜业。
曾经的老街坊大多都是淳朴的性格,没有了老房子,大多都选择住进国家安排的房子,没有什么不满的。
叶眠一路打听,找到了当初熟悉的邻居家地址。
曾经最爱摘枣子的张阿姨,在小区门前开了一家糕点店。
叶眠一过去,她就认出了叶眠。
叶眠买了一些糕点,又被张阿姨拉着叙旧,顺着叶眠有意无意的指引,张阿姨自然的聊起了老街坊们现在的生活。
后来差不多聊完了,叶眠问:“那钟家呢?我爸爸好像认识他们家。”
张阿姨皱着一张脸,好半晌才开口:“钟老头啊,他好像去世了,他儿子早上还来过,请我们去顺镇老家吃酒,但我们生意忙,也没功夫去。”
叶眠说:“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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