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江忱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整个人矜贵的像不可亵渎的神明。
钟钱坐在他旁边,四五个大汉站在他身后,把他的动作压的死死的。
钟钱听了这话,阴恻恻笑了笑,笑容倒是透着几分古怪的安分,“江忱,你看起来混的不错啊?我还以为就你这样的疯子,早该去蹲大牢了。”
江忱平静的要命,冷清地看着他:“没能如你愿。”
钟钱:“那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邀请一下老街坊们来我家吃丧酒,这都不行了吗?还是说我问问叶眠在哪里,我就要害她了?我已经为我的错误承受了代价,我想请她来,只是想跟她道歉而已。”
他一面说着,一面往后看了一眼,身后齐刷刷的人,他抬起手。
“这些人都在这附近好几个月了,都是你的人是吧?”
江忱靠坐在椅子上,眸中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甚至不欲与他搭话。
钟钱盯了他半晌,施施然道:“我一个好好的大学生,被你送进监狱两次,现在我爸死了,我人生也全完了,找工作找不到,养活自己都难,我这样的人早就没有指望了,对付我这样的人,你至于吗?”
“还是说,你连我这样的人也要忌惮?你也有怕的东西啊?怎么?害怕我去强奸叶眠吗?还是害怕我再去偷看她洗澡?”
面对这样的激将与嘲讽,江忱还算耐得住脾气,只是牙根有些痒意。
“确实忌惮,虽然你从小到大都是废物一个,但是死了老狗,小狗的胆子总会越来越大。所以谈谈吧,两条路,你走哪一条?”
这句话忽然激怒了钟钱,他刚刚失去了父亲,父亲的死法被整个村庄里的人所唾弃。
眼下再提,他脸上的笑意不见,挣扎着就想上前:“你说什么!”
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手,又把他死死摁回凳子上。
江忱轻轻弹了弹伸身上的灰尘。
“安静一点,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惦记了不该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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