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她从没在江忱身上见过。
却在以前的工作中见过。
跟监狱里那些死刑犯是一模一样的。
狠厉,凉薄。
且并没有把钟钱当做一条人命。
尽管他最后说的只是打断钟钱的腿。
但叶眠一点也不怀疑。
江忱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匿进云里。
叶眠站在窗户边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眼看着有个大汉举起铁棍,要往钟钱腿上砸。
她喊了一声。
“等等。”
此时的钟钱已经完全晕死了,他脸上没什么,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很重伤。
叶眠知道钟钱活该,她并不可怜与同情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自己拿把刀了结了他。
但钟钱可以挨打,可以受伤,可以流血,但绝对不能真正落下残疾。
国家的刑法很严苛。
如果落下残疾,钟钱一定会抓住这一点,死死咬住江忱不松口。
到时候就麻烦了。
总有别的办法。
她不能看着江忱继续走那条路。
她话音刚落,江忱目光一瞬就扫射了过来,大家都被突然出现的女音感到诧异。
光线在分秒中变化,日光被厚云遮蔽。
窗户贴着繁复的报纸,少女只露出一双泛红的杏儿眼睛。
江忱阴冷的目光划破十米远的距离,准确地和叶眠的视线碰撞。他就在这样的瞬间抬手让所有人停下,似有一双无形的手伸来,揪住他的喉咙。
先前所有的隐瞒都轻而易举搬到了台面上。
这种感觉让他生畏。
半晌,他闭上了眼睛,留下一句:“把人收拾了,扔到附近诊所门口。”
比话音更快的,是江忱出门的身影。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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