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边发生了什么，餐厅里面当然不知道。
此时的姜凡陷入了犹豫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和我签订五个亿的合作，给我供货？”
“可是我现在有两家公司，该拿哪一家跟你合作好呢？”
“噗！！！”
苏瑜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深吸好几口气才把那口水憋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姜先生，随便哪一家公司都可以，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公司。”
“我相信无论哪一家公司，在您的带领下都会走向辉煌的……”
“嗯，那倒也是。”
姜凡下意识点了点头，觉得苏瑜说的有道理。
“那就清郁集团吧，毕竟清郁她一个人付出这么多，总要给她减轻一些压力……”
“清郁集团？柳家的那位小柳，在为你打工？”
苏瑜一愣。
上次在盛天大酒店的时候，她还不认识姜凡。
只是看见姜凡和柳清郁同行出现过。
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合作关系？
并且那柳玉堂的孙女，竟然还是姜凡下面的人？
“小柳？”
姜凡一愣，目光有些诧异的看着苏瑜，“你们认识？”
“呃，咳咳……不认识，只是柳总的大名在天南广为流传，我也崇拜了她许久……”
“既然姜先生这样说了，那我现在就派人把合同送去清郁集团，到时候麻烦姜先生有空去签个字。”
苏瑜转移话题道。
“好吧。”
姜凡狐疑的看了苏瑜一眼，总觉得这美女老板哪里有些怪怪的。
“嘟嘟嘟……”
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是苏瑜的。
看见来电显示，苏瑜脸色一变，跟姜凡说了声抱歉，连忙拿着电话走远了。
“这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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