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缭无儿无女。
一生收了三名亲传弟子。
而今只有刘季一人。
他捧灵位在前开道,其子女家人在后扶灵。
邻居们跟着送出了坊市,便都停下了。
送葬队伍一下子便冷清下来,只有秦瑶一家,以及请来的抬棺人。
还有一个化作家丁打扮,哭得比刘季还大声的卢晓凤。
灵幡上的挽联写着死者的姓名和其送葬子孙的姓名。
旁人一看便知死者为谁。
一行人抬棺行至主街道,往日喧闹的街道一点声音都没有。
许多双眼睛注视着送葬的秦瑶一行人。
有默默拭泪者、有哀声嘘唏者、还有看了一眼便转头躲开的。
街道两旁满满的人,却无一人敢上前相送。
刘季原本是哭着,眼下心一点点的冷了,再也哭不出来,满腔悲忿。
本就哭红的眼睛,此刻斗鸡一样瞪起来,怒视着那些要看却不敢上前的学子们。
可趋利避害乃人之本性,人人皆有自己的苦处。
瞪着瞪着,刘季长长叹息一声,再也不看他们。
他自走他的道!
突然,前路被一辆挂满白花的马车堵住。
车门打开,是一身丧服的齐仙官。
他走下马来,与震惊的刘季对视一眼,默不作声,走到大郎身前,要走了大郎手中白幡。
“走吧。”齐仙官低声道。
许久未见,刘季发觉,齐仙官好像变得不太熟悉了。
“你不是逃到庄子上去了吗?”刘季满含怨气的问。
师兄弟俩,一边走一边目不斜视的开始了低声交流。
齐仙官道:“曾祖父的安排我不能忤逆,但现在我已决定不管他们了。”
“老师说,希望我能更肆意些,那便如他所愿,从今往后,我只做个从心之人。”
此时,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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